清酒歌

想表达的东西有很多,我将它们藏在了字里行间。

动笔的初衷是为了讲一个故事,GGAD不拆不逆谢谢。

随缘更新,自我修行中,目标是成为一个更好的自己。

【GGAD】如果我们不再相爱


  

  #不要被题目骗了!这篇真的是糖!不是我赔你们刀片钱x

  #AU向,时间设定是二十一世纪x(时间线设定似乎跟本文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或许在长时间的相处中,爱情总是会被消磨殆尽的。

  时间是一位优秀的工匠,也许就在那些不经意的一举一动中,在那些琐碎的杂事里,它便悄无声息地将那些炽热的感情一点一滴地打磨干净了,只剩下一个外表精雕细琢的空壳,所以总是在不经意回首的时候才会猝然发觉,所谓的婚姻不过是爱情的坟墓。

  

  阿不思 邓布利多在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是在一个乱糟糟的下午。

  彼时恰好是圣诞节假期前的最后一天,孩子们成群结伴地穿过霍格沃茨的走廊,外头是纷纷扬扬的大雪,他待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橘红色的火焰在壁炉里跳动,噼啪的声响伴随着木料特殊的香气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弥漫,黄金栖木上却没有凤凰的身影,暗红色沙发旁边放着早就收拾好了的行李,靠背上搭着一黑一灰两条叠好的围巾。

  阿不思站在窗前,双手插兜,微微弓着腰,视线触及的地方是欢笑着离开学校的孩子们,他抬起头,茫茫的大雪将天空糊成一片模糊的铅灰色,就连太阳也被厚重低垂的云层遮住,透不出一丝光线。

  看起来要下暴风雪了。

  阿不思这么想着,皱起眉,镜片反射着旁边壁炉里跳动的光。

  福克斯应该是不会迷路的。

  

  在半个小时前邓布利多教授让自己的爱宠给自己远在德国的法定伴侣盖勒特 格林德沃先生送去了一张纸条,内容也很简单,上面写着让盖勒特忙完之后到办公室来找他,然后再一起回家。

  但他并不确定对方能收到那封信。格林德沃先生作为一个成功人士,每天都忙得找不着影子,再加上从早晨开始就一直很糟糕的天气,猫头鹰或许并不能安全地把纸条送到德国,于是阿不思最后决定让自己的爱宠亲自去传信。凤凰不满地朝他叫了两声,用脑袋蹭了蹭他的掌心,金红色的火光在房间里亮起,随后它就带着纸条一起消失了。

  照着正常情况来说福克斯早就该回到霍格沃茨了,但阿不思到现在也没有看见自己的爱宠。

  或许是盖勒特准备带着福克斯一起回来?

  阿不思在今天下午第二十三次转头看向壁炉的时候这么想,橘红色的火焰在里头跳动着,他抬手揉了揉眉心,朝着房间中央走去,然后把自己陷进了柔软的沙发里。

  事实上阿不思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收到盖勒特的消息了——自从对方当上德国魔法部长后,他就很少能看见自己伴侣的身影了,更不用说像好多年前他们刚结婚那会一样两个人几乎整天都待在一起。

  阿不思对于盖勒特的这种状态一直都是理解的,毕竟德国人天生一副工作狂的样子。

  起初盖勒特还会隔三差五地抽空到霍格沃茨陪他,但随着德国那边的事情越来越多,盖勒特就很少回来了,虽然他也经常会寄信过来,诉说一下他对阿不思的思念,并且再三保证会在有空的时候回英国见他。

  当然啦,格林德沃先生几乎没有兑现过他的承诺,只有很少的几次阿不思躺在自己家里的床上,半梦半醒间感觉到身旁柔软的床垫往下凹陷了一块,有个人坐在床沿,冰凉的手掌放在他颊边,在他的唇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然后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再往后的日子就只有冷冰冰的屋子陪着阿不思了。

  某个夜晚他从噩梦中惊醒,梦中具体的情节阿不思已经记不清了,但他仍旧记得在睁开眼时黑漆漆的天花板,清冷的月光透过亚麻窗帘投射进来,远方隐约传来猫头鹰的呼号,令人从心底涌起一股沉重的孤独感。他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冷汗,顺手往身旁的床单摸去,不出意外的只有月光的温度,冰凉的触感顺着相贴的肌肤传递到四肢百骸,就连骨髓深处仿佛也浸透了萧索的寒意。他把自己裹在被子里,面对着无边的黑暗,清醒地度过了接下来的漫漫长夜。

  他渐渐开始觉得那样的日子过久了其实也还不错,孤身一人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的。

  后来阿不思索性也懒得回去了,他简单收拾了一点行李就搬到自己办公室里头的那个小房间里常住了,里头只有一张单人床,挂着厚重的帷幔,一张木质的书桌上摆着他跟盖勒特在好几年前去法国旅行时照的麻瓜照片,那时候盖勒特还没有那么忙,他们经常趁着霍格沃茨的假期跑到世界各地游玩。照片上的盖勒特一脸不情愿地穿着一身麻瓜衣服,黑色的短袖上衣跟浅蓝色的牛仔裤,阿不思当时为了让他换下原来的那身西装三件套可花了不少的功夫,一旁的阿不思穿着明显是情侣款的白色短袖,微微偏着头,嘴角勾起一个温柔的弧度。

  好像是站在他们身边的一个老太太照的……

  “孩子,这十分地失礼,但我还是忍不住照了这张照片。”那位老夫人和蔼的微笑浮现在阿不思的脑海里。“我年轻的时候是个摄影师,你们看起来太美好了,我觉得不拍下来实在有些可惜。”

  那是他们近几年来唯一的一张合照。

  像是一个分水岭,他们自从那次旅行回来后就越来越疏离了,倒也没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也没有狗血剧情一样的出轨跟第三者,只不过总有事情比爱情更重要罢了。

  比如理想跟事业?

  阿不思说不清楚他现在的感觉,他孤身一人待在温暖的房间里,陪伴他的是自己同样孤独的影子,他心底空落落的,节日的热闹氛围并没有感染到他分毫,他甚至还有些……无措?

  是的,无措。就在刚才的那一瞬间他发现自己在回忆起那些过往的时候竟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像是在看一段放在冥想盆里的回忆,又像是麻瓜们的电影——那些喜怒哀乐久远得像是上辈子的事,他甚至能平静地嘲笑回忆里面的那个自己简直就像是被爱情蒙蔽了双眼。

  可不是吗?阿不思抹了把眼角,感觉指腹有些湿润。

  或许我已经不再爱盖勒特了。

  这个突如其来是想法令他恐慌,使他无法忽视心里针扎似的疼痛,阿不思低垂着脑袋,将脸埋进双手里,好掩饰住无法控制的僵硬表情和泛红的眼眶。

  他曾经以为这份爱将贯穿自己的余生,长久地存在于世间,像钻石那般——可他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时间。

  这份疼痛却让阿不思的心里踏实了点,这使得他确认了那份感情的存在,即使它已经变得很虚弱了,躲在心底的某个角落发出痛苦的呻吟,濒临临死亡。

  壁炉突然发出一声响亮的爆裂声,阿不思猛然转头——里头的火焰跳得老高,又慢慢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他怔怔盯着那簇火光,右手撑着下巴,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不知不觉间窗外已经是一片浓重的黑暗,呼啸的狂风拍打着窗户发出砰砰的声响,不知从何而来的不安感在阿不思的心底渐渐蔓延,他能感觉到胸腔里的那颗心脏有些慌乱的跳动。他终于站起身,长长地吸了口气,将靠背上那条灰色的围巾随手挂在了脖子上。

  “德国魔法部。”

  绿色的火焰骤然窜起,阿不思一脚踏进壁炉,随后消失在房间里。

  


  “先生,您是来参加圣诞晚宴的吗?”

  “不,我只是不小心走错了地方。”

  阿不思站在宴会厅的门口,福克斯站在他肩上,悠扬的乐声隐约从里头传出来,黑色制服的侍者站在一旁,脸上挂着职业微笑。

  “或许邓布利多先生是来找部长的?”

  有人在身后问他。

  他转过身,看到一位穿着圣徒标志性猩红色斗篷的黑发女巫,她看起来很年轻,斗篷底下穿着一袭深蓝色的晚礼服,日耳曼人深邃的轮廓使得她的面容显得有些冷硬。

  “不,我是来找我的凤凰的,它不小心跑到德国来了。”

  阿不思朝她鞠了个躬,脸上带着温和的笑。

  “现在我该回英国跟我的学生们过完这个平安夜了,圣诞快乐,这位美丽的小姐。”

  他跟那位黑发女巫擦肩而过,身后的大厅里隐约有熟悉的声音传到他耳边,模模糊糊地,但阿不思却能听清楚他说的每一个字。

  “我的兄弟姐妹们……”

  “Merry Christmas.”

  凤凰轻柔的鸣叫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

  

  猪头酒吧的老板门口发现了一位无家可归的教授,教授安静地站在墙根,肩上积着厚厚一层白皑皑的雪,看起来在外头待了有一会了,在看到阿不福思的时候他竟然还能转动脖子跟自己的弟弟打招呼(阿不福思很怀疑走近了能听见阿不思骨头僵硬的咯啦声)。“晚上好,阿不福思。”

  酒吧里头传来阿莉安娜的声音。

  “阿不福思,是阿不思来了吗?”

  阿不福思狠狠地翻了个白眼,拽着阿不思往回走。

  “你这时候竟然没有和那个金发混蛋待在一起竟然跑来找我跟阿莉安娜,这是终于良心发现自己的弟弟妹妹也是需要过圣诞节的?”

  阿不思没有回答他,事实上他已经冻得说不出话来了,在跟着福克斯离开的时候他甚至忘记给自己来一个温暖咒,随后就在猪头酒吧的门口站了整整一个小时,直到阿不福思出来扔垃圾的时候发现了他。他现在浑身僵硬,进到温暖的室内时忍不住打了个颤。

  “阿不思——你这是怎么了?”

  阿莉安娜看起来担心极了,她扶着自己的哥哥坐到壁炉边,跟阿不思如出一辙的湛蓝色眸子关切地盯着他。

  阿不思过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他唇色惨白,但依旧用平常那种温和的语气开口。

  “我没事,阿莉安娜,只是冻坏了。”

  阿不福思在旁边冷冷地哼了一声,将一杯热可可塞进他手中。

  “谢谢。”阿不思感觉到自己冻僵的手指上传来刺痛的感觉。

  阿不福思白了他一眼,坐到阿莉安娜旁边的椅子上。

  “但愿你那颗天才的大脑没有被冻坏。那个混蛋呢?”

  “在德国,魔法部有个圣诞晚会。”

  阿不思温和地注视着自己的弟弟,眼神一如既往的平和透彻,仿佛看穿了对方心底的疑问。“什么事都没有,我只是一不小心忘了给自己施温暖咒了。”

  阿不福思没有再说话,他盯着窗外糟糕的天气,紧紧抿着唇,跟阿不思相似的脸上写满了愤怒跟不满,阿莉安娜依旧担忧地注视着他,看起来还想说些什么。

  但阿不思只是盯着壁炉里跳动的火焰,手里热腾腾的饮品并没有驱散他周身的寒意,他开始了今天不知道第多少次的走神。

  梅林知道他为什么要跑到德国去,然后再匆忙地,逃一般地跑回英国。

  或许只是想证明些什么?

  证明自己的爱依旧存在?

  但你在那扇门前退缩了,你在害怕什么?你根本没办法忽视心底的厌烦。是的,你已经厌倦了这样的日子,这样的婚姻,你希望得到解脱。

  阿不思在心底嘲笑自己。

  看啊,你所谓的爱,也不过如此。

  

  格林德沃先生在回到自己家里的时候才发现有些事大概朝着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了。

  “抱歉,我觉得我们应该都需要这个。”

  阿不思将写好的离婚协议书递到他眼皮子底下,一手提着箱子,家里显然有一半的东西已经消失了,偌大的空间显得空荡荡的。

  盖勒特的身体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他握住了面前那只骨节突出的手腕,几乎是恶狠狠地,将阿不思拽到自己跟前。

  “为什么?”他压着嗓子,阻止自己即将脱口而出的谩骂。

  阿不思看起来平静极了。

  “我觉得这段婚姻没有维持下去的必要了。”

  “没有——必要——?”盖勒特气得浑身都在发抖,他的眉头拢成一个纠结的疙瘩,异色的瞳孔里跳动着愤怒的光芒。

  “盖勒特——松手。”阿不思扯了扯被死死抓住的那只手腕,纹丝不动。“或许你比我更清楚,在你心里,究竟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盖勒特张了张口,看起来想说些什么,但阿不思打断了他。

  “不要急着说些什么,这几年的日子我们都很清楚——一年到头也没有见过几面,你忙着在德国发展你的事业,而我——”他指了指自己脚下。“我一开始每天都在等着你回来,直到半年前,我搬到了霍格沃茨常住,毕竟一个人住那么大的屋子总是容易瘆得慌。”

  他终于将自己的手从对方那抽了回来,手腕上有一圈明显的红痕。

  “或许这只是我的原因,盖勒特,我觉得我没有以前那么爱你了。”

  阿不思的语速很慢,他压抑着心中撕裂般的痛苦,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将话语传达到盖勒特的耳畔。

  “你大概比我清楚,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我曾经很多次希望能得到你的回应,这令我感到疲惫跟厌倦。”

  “就像是昨天晚上,我让福克斯去了一趟德国魔法部,后来我自己也跑过去了,你大概到现在都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所以才在忙完之后直接回家了,结果你就送了这么一份圣诞礼物给我?”

  盖勒特像是终于反应了过来,他试图再次捉住阿不思的手,对方轻巧地往旁边躲开了。

  “我倒是觉得你昨晚应该过得挺开心的?”阿不思的手指下意识捏紧了袖口,表情却依旧跟之前一般毫无波澜,就连语调也与平常别无差距。

  盖勒特从心底升起一阵巨大的恐慌感,这令他试图做些什么——

  “盖勒特,我没法确定你是否还爱我,我从来都看不透你。”

  “所以我选择离开,抱歉。”

  但最终他只是听完了阿不思的话,静静地放任对方离开。

  什么都没有做。

 

 

  “阿不思其实是个渴望被爱的人。”

  阿莉安娜金色的长发在烛火下显出一种温暖的色泽。

  “但你无法给他被爱的感觉,你像是一阵风,在那个夏天突然来到我们身边,我们既不知道你从何而来,也不知道……嗯……阿不思他总是担心你哪一天就像当初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就离开了。”

  “所以我令他感到了不安?”

  “准确地说,你令阿不思对你的爱情失望了,在你忙着去实现你那些伟大的报负时,阿不思在适应没有你的生活,现在他已经被失望跟厌倦淹没了,而你却毫无所觉。那些负面的情绪将爱埋在了最低下,于是阿不思觉得他已经不爱你了。”

  “他依旧爱着我。”

  “当然,他怎么能不爱你。”

  “可他离开了。”

  “格林德沃先生,你一直觉得我的哥哥会永远爱你,他无法离开你,但你错了。”

  “你来找我才不是为了知道阿不思在想些什么,你只是无法接受现实,事实上你心底比任何人都清楚接下来该怎么做,不是吗?”

  

  

  阿不思搬回到了戈德里克山谷居住,跟阿莉安娜一起。

  在过了两周的忙碌生活后,阿不思暂时离开了霍格沃茨。

  “我大概需要一点时间来休息。”

  他微笑着安慰自己的学生。

  在不久前的一个晚上阿莉安娜敲开了他的房门,手里端着两杯蜂蜜水。

  “哥哥,你好久没有跟我聊过天了。”

  阿不思叹了口气,让她进了自己的房间。

  “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家里总是令人感到安心。”

  “但我总能在半夜的时候看见你的房间亮着灯。”

  阿不思将手指叠成塔状,张了张口,阿莉安娜快速地打断了他。

  “不要拿洪学生的那套来对付我,阿不思,你的精神不大好。”

  “或许吧。”

  “阿不思——”阿莉安娜斟酌着词语,下意识地转动手里的杯子。“或许事情并不是你以为的那样,我以为你会知道,圣诞晚会什么的只不过是一种外交手段。”

  阿不思坐在她对面,一动不动。

  “你被那些不好的感情左右了大脑,那么多年过去了,那个家伙依旧拥有让你昏了头的魅力。”

  “你觉得他不爱你了,但你有去听过他自己的想法吗?”阿莉安娜湛蓝色的眸子始终盯着阿不思。“你在害怕什么?”

  邓布利多突然伸手揉了揉阿莉安娜的头发。“你说得对,或许我该和他谈谈,听说他直接将那张协议书四分五裂了?或许我能听见我所期待的答案。”

  

  阿不思虽然嘴上说着要跟某日理万机的魔法部长好好地谈谈,实际上他依旧待在邓布利多老宅里,没有踏出去过一步。

  他隐隐期待着一些事情的发生,他也坚信着那些事情必然会发生。

  现在阿不思正待在花园里,魔法令这块地方保持着夏日的光景,院子中央的那颗树下吊着阿不福思在好多年前为阿莉安娜搭的秋千,阿不思坐在上头,手里捧着一本麻瓜诗集,赤褐色的长发散落在肩头。

  他低着头,指尖抚过那首诗的开头。

  “你的眼睛从前看我不知疲倦,如今却忧伤地埋头低垂眼帘,因为爱情已经消退。”

  “或许爱情已经消退。”

  有人在他背后说道。

  阿不思转过头,看见一抹耀眼的金色,像是多年前的那个夏天,突然出现的少年站在他面前。

  “但不妨重新开始。”

  

  

  

  【彩蛋】

  

  一

  格林德沃先生每天都要在办公室里大发脾气。

  “该死的!怎么还有这么多文件!再不回去阿不思都睡着了!”

  然后尽职尽责并且用最快的速度看完了堆满办公桌的文件,不出意外地发现已经是凌晨了。

  “这时候回去会把阿不思吵醒的。”他这么想着。“阿不思总是很容易被惊醒,不如明天早上再回去。”

  于是格林德沃先生又在办公室打了一晚上的地铺。

  今天也是毫无变化的一天呢。

 

 

  二

  “哪个混球安排的圣诞晚会?!阿不思还在等着我去接他回家——!”

  “部长,这真的必须要你出面。”

  “一个小时!我只在这里待一个小时!圣诞节都不能回家陪老婆我当这个部长有什么用?!”

  今天的部长依旧心情暴躁呢。











  
【写在最后】

感觉还是有很多东西没有表达清楚啊……还需要继续努力(。)
想来想去还是补充点东西吧。
他们彼此相爱,这点毋庸置疑。但爱情都是相互的,一个人维系感情总是会感到疲倦的,这种疲倦在受到一些特殊的刺激时(比如说某个本该团聚的节日)就会使得一些隐藏着的问题爆发出来,所以说平安分手夜(?)其实是阿不思情绪崩溃的转折点,他已经很累了,在各方面的原因下他产生了“我已经不爱盖勒特了”的错觉,但他又很快地意识到这只是个错觉,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他跑到了德国,结果又被刺激到了,他觉得某盖姓男子抛弃了他在德国享乐,这种极端的想法也是他情绪崩盘的一个表现,于是才有了那张离婚协议书。
不知道说清楚了没有……我为什么要写这么难驾驭的东西啊1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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